第27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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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你進去就不是幫忙了，是打架了。”
杜文傑撇撇嘴，道：“是他惹我的。”
林志成望天，道：“誰惹誰真的不重要，你們究竟是怎麽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
“非自願的。”
“話說，這都快過年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家裏一趟，你媽媽都找你了。”
“我媽知道我來這裏了？”
“嗯，知道了。”林志成掏出手機道：“電話都打我這裏來了。”
杜文傑笑笑道：“說實話，我還真的開始喜歡呆在這裏了，不是很想回去了。”
“開什麽玩笑，在這裏打一輩子工啊？你才二十來歲，不回去打拼窩在這裏幹什麽？”林志成指了指他們的大葡萄園，道：“你甘心嗎？”
杜文傑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兩人在這裏建葡萄園，其他的同樣跟他們一起畢業的同學也在不知道什麽地方一樣在拼搏著，要是他現在就放棄了，那他以後怎麽去見他的老同學？怎麽面對他的家裏？
林志成回頭看著林正清的房子，斜靠在磚墻上，小聲喃喃道，我都懷疑讓正清加進來到底是不是對的。
杜文傑看著被林正清搬得亂七八糟的院子，嘆了口氣道：“我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回去了，可是回去之前要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
最近他老嘆氣了，想到將要面對的事情，就忍不住嘆氣。
林志成看了他良久，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問出口。
杜文傑看著道：“想問什麽你就問吧，我的事你們不早就知道了嗎？”
林志成還是不願意去相信，道：“你，真的，是喜歡，”正清？
最後兩個字他沒有問出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杜文傑坦然的點點頭，道：“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不僅我，白昊宇也喜歡他。”
“什麽？”林志成嚇得張大嘴巴，好一會才閉上嘴巴，道：“他說的？”
“沒有。”杜文傑道：“可是八九不離十了，相信我。”
“呃，”林志成擺擺手，道：“讓我消化一下。”
猜到大概是一回事，可是聽到他親口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杜文傑還說，白昊宇也是喜歡正清，天哪，誰能告訴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還想著有一天林正清能娶媳婦呢，怎麽突然就出來兩個喜歡他的人，還都是男生，他奶奶的，這玩笑開太大了吧。
杜文傑笑著看著他，靠在小磚墻上，認真地思考著能不能順便帶個媳婦回家呢？
“那，正清呢？他喜歡誰？”
林志成後悔啊，早知道就撮合他和小竹呢，自己還聽信白昊宇的話，讓他們自己來，現在可好了，人家有男朋友了，是不是林正清也要找個男朋友啊？天啊！！
“你去問問他，問到了告訴我。”
林志成拒絕：“我不淌這趟渾水，”他根本不希望是他們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個。
杜文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林志成此刻的神情很好玩。
房裏，白昊宇蹲在他的旁邊，跟他一起收拾著東西，看到一邊有一疊小小的已經泛黃的照片，上面的人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了，道：“正清，這是你爸媽嗎？”
林正清拿著那一疊小小的照片，看著上面的人，久久不語。用手小心翼翼的拍去上邊的灰塵。
白昊宇看著他的表情，能感覺得到他的悲傷，抱了抱他的肩，道：“正清。”
林正清將視線從上面離開，把頭窩在他的肩上，聲音悶悶的道：“我想他們了。”
肩膀上有點濕濕的，林正清哭了，他知道。
白昊宇看著散落一地的東西，心裏也很難過。
好一會，林正清才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繼續收拾著東西。這麽久了，他早該習慣了。
“正清？”
林正清對他笑笑，道：“我沒事了。”
你的笑容很難看，我知道你很想哭，可是為什麽你在我面前還要強忍著？白昊宇把他眼角的淚水擦幹，搖搖頭。
林正清是在顧忌外面的兩個人嗎？
白昊宇知道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掉眼淚，不喜歡告訴別人他不開心。所以有什麽事都很少跟別人說，他喜歡看到別人的笑容，喜歡把人照顧的很好。卻不知道該怎麽去照顧自己。
他都懂。
林正清從他的櫃子裏拿出一個木雕，道：“這個送給你。”
白昊宇很驚奇。林正清把他們的葡萄園給雕刻出來了，這是一個大面積的雕刻，葡萄園的旁邊還有稻田，田裏還有魚。
林正清笑笑道：“你喜歡嗎？”
原來的雕刻白昊宇的雕像沒有再雕下去，而是換成了這個葡萄園的木雕。
白昊宇點點頭，道：“你藏起來的本事可真不少。”
“都是打發時間學的。”
學習這些東西不需要跟別人交流，只要自己低頭研究，努力去練習就可以了。
白昊宇把它給放到留床頭，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們的葡萄園一定會做的越來越好的。
“正清，過年到我家去玩吧？好吧？”
“過年去你家？”林正清道：“可是你家很多人的啊？”
“我會陪著你的。”
“讓我想想好吧？”
“嗯。”
等到林正清把東西都給挪回原位了，天已經黑了。杜文傑已經想好了，要回家了，也給他爸爸打了電話，說要回去了，他爸爸也冷靜多了，說他要回來就回來，跟著他好好的學。
杜文傑很乖巧的答應了。
然後他就一直找機會跟林正清單獨相處。在林志成的幫助下終於尋得機會了。
白昊宇很不滿意，看著林志成。
林志成覺得自己被這兩人弄得頭都大了，這不滿意，那也不滿意，這也怨他，那也怨他，他真的很冤枉。
“杜文傑想說清楚，你就給個機會他說清楚吧，反正他都要走了。”
“有什麽好說的，正清都說了不喜歡他了。”
林志成望天，道：“那你也要讓人家親自說啊。”你說的不算啊，大哥。
白昊宇想找機會去聽墻腳去，林志成拉著不讓，道：“等他們說完了你自己去問正清啊。”
杜文傑把他拉到了家裏天臺上，這裏可以看到下面的葡萄園，也可以防止有人跟上來。
“正清，我一兩天後就要走了。”
林正清點點頭，道：“你的事，我大概聽昊宇說了，我知道你可以重新來過的。”
“謝謝你。”杜文傑道：“我不會放棄的。”
比起林正清，他們都幸福太多了。他們現在遇到的事，相比起來，其實真的不算什麽。他的父母還健在，能理解他，能支持他，他身邊的朋友也都還在，真心想幫他的也很多。
他擁有的真的比林正清多太多了。
可是今天上來他不是要說這個的。
“正清，我今天找你上來，是有話想問你。”
林正清看著他道：“你想問什麽？”
“你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嗎？”杜文傑道：“我喜歡你啊。”
“我，”林正清被他說的腦子很亂，亂哄哄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你要跟我在一起嗎？你要是答應和我在一起，我會帶你去見我的父母的。”杜文傑道：“我的事情我父母都知道。”
見，見家長？！！
這下林正清反應過來，道：“別，我，”
“你不喜歡我嗎？”
林正清低聲道：“可是我對你沒有那種想法啊。”
“可是我對你有啊。”
杜文傑雙手握著他的肩道：“正清，和我在一起吧。”
林正清咬了咬嘴唇，道：“對不起，我不能答應。”
“你不喜歡我嗎？”
“可不是那種喜歡啊。”
杜文傑看著他道：“正清，你喜歡白昊宇嗎？”
林正清擡眼看著他，道：“我不知道。”
杜文傑看了他良久，洩氣道：“我早該知道了。”
“其實，你並沒有那麽喜歡我。”林正清道：“你只是沒有接觸過像我這樣的人而已。”
“你在安慰我還是在安慰你自己？”
林正清搖搖頭，道：“對不起。”
杜文傑釋然的笑笑，道：“其實從第一天認識你們開始，我就以為你們是在一起的。我以為我有機會，”
他錯了，這些天的相處也能看得出來，就是一直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去認輸，所以一直都想著著最後才來個了斷，至於林正清說的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那麽喜歡，這已經不重要的。他一直想要的答應已經有了。
“你要想過來，隨時可以過來住。”林正清道。
“嗯。”杜文傑道：“正清，我問你，如果是我先認識你的，你會不會喜歡我而不喜歡白昊宇？”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他喜歡白昊宇啊，為什麽杜文傑就認定他就是喜歡白昊宇呢？
“我不知道。”林正清道：“你不要跟白昊宇說我喜歡他。”
“你是不敢承認喜歡他，還是不願意承認喜歡他？”
杜文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悲催，表白被拒了，還要盡心盡力的讓對方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歡另一個人。
“或者不是喜歡吧。”
是什麽他真的不知道。林正清低著頭。
杜文傑嘆了口氣，道：“好吧，反正你有什麽事隨時可以來找我，我能幫你的，都會盡力去幫你的。”
“對不起。”
杜文傑拍拍他的肩，道：“別再說對不起了，你沒有做錯什麽事，大丈夫拿得起就要放得下，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還有啊，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了。”
“嗯。”林正清道。
杜文傑是一個好人，他該遇到比他更好的人。好人是該幸福的。
即使是拒絕了，杜文傑還是覺得林正清該是被保護起來了，只是要換一種方式而已。
他是一個單純的人，沒有什麽覆雜的心思，也不懂外面的人情世故。也許什麽時候覺得累了，可以再回到這裏。簡簡單單的窩一段時間，再回去。
杜文傑並不覺得有多難接受，或許這真的是另外一種感情吧。
兩天後，杜文傑就離開了這裏，回到家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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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去就不是幫忙了，是打架了。”
杜文傑撇撇嘴，道：“是他惹我的。”
林志成望天，道：“誰惹誰真的不重要，你們究竟是怎麽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
“非自願的。”
“話說，這都快過年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家裏一趟，你媽媽都找你了。”
“我媽知道我來這裏了？”
“嗯，知道了。”林志成掏出手機道：“電話都打我這裏來了。”
杜文傑笑笑道：“說實話，我還真的開始喜歡呆在這裏了，不是很想回去了。”
“開什麽玩笑，在這裏打一輩子工啊？你才二十來歲，不回去打拼窩在這裏幹什麽？”林志成指了指他們的大葡萄園，道：“你甘心嗎？”
杜文傑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兩人在這裏建葡萄園，其他的同樣跟他們一起畢業的同學也在不知道什麽地方一樣在拼搏著，要是他現在就放棄了，那他以後怎麽去見他的老同學？怎麽面對他的家裏？
林志成回頭看著林正清的房子，斜靠在磚墻上，小聲喃喃道，我都懷疑讓正清加進來到底是不是對的。
杜文傑看著被林正清搬得亂七八糟的院子，嘆了口氣道：“我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回去了，可是回去之前要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
最近他老嘆氣了，想到將要面對的事情，就忍不住嘆氣。
林志成看了他良久，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問出口。
杜文傑看著道：“想問什麽你就問吧，我的事你們不早就知道了嗎？”
林志成還是不願意去相信，道：“你，真的，是喜歡，”正清？
最後兩個字他沒有問出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杜文傑坦然的點點頭，道：“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不僅我，白昊宇也喜歡他。”
“什麽？”林志成嚇得張大嘴巴，好一會才閉上嘴巴，道：“他說的？”
“沒有。”杜文傑道：“可是八九不離十了，相信我。”
“呃，”林志成擺擺手，道：“讓我消化一下。”
猜到大概是一回事，可是聽到他親口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杜文傑還說，白昊宇也是喜歡正清，天哪，誰能告訴他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還想著有一天林正清能娶媳婦呢，怎麽突然就出來兩個喜歡他的人，還都是男生，他奶奶的，這玩笑開太大了吧。
杜文傑笑著看著他，靠在小磚墻上，認真地思考著能不能順便帶個媳婦回家呢？
“那，正清呢？他喜歡誰？”
林志成後悔啊，早知道就撮合他和小竹呢，自己還聽信白昊宇的話，讓他們自己來，現在可好了，人家有男朋友了，是不是林正清也要找個男朋友啊？天啊！！
“你去問問他，問到了告訴我。”
林志成拒絕：“我不淌這趟渾水，”他根本不希望是他們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個。
杜文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林志成此刻的神情很好玩。
房裏，白昊宇蹲在他的旁邊，跟他一起收拾著東西，看到一邊有一疊小小的已經泛黃的照片，上面的人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了，道：“正清，這是你爸媽嗎？”
林正清拿著那一疊小小的照片，看著上面的人，久久不語。用手小心翼翼的拍去上邊的灰塵。
白昊宇看著他的表情，能感覺得到他的悲傷，抱了抱他的肩，道：“正清。”
林正清將視線從上面離開，把頭窩在他的肩上，聲音悶悶的道：“我想他們了。”
肩膀上有點濕濕的，林正清哭了，他知道。
白昊宇看著散落一地的東西，心裏也很難過。
好一會，林正清才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繼續收拾著東西。這麽久了，他早該習慣了。
“正清？”
林正清對他笑笑，道：“我沒事了。”
你的笑容很難看，我知道你很想哭，可是為什麽你在我面前還要強忍著？白昊宇把他眼角的淚水擦幹，搖搖頭。
林正清是在顧忌外面的兩個人嗎？
白昊宇知道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掉眼淚，不喜歡告訴別人他不開心。所以有什麽事都很少跟別人說，他喜歡看到別人的笑容，喜歡把人照顧的很好。卻不知道該怎麽去照顧自己。
他都懂。
林正清從他的櫃子裏拿出一個木雕，道：“這個送給你。”
白昊宇很驚奇。林正清把他們的葡萄園給雕刻出來了，這是一個大面積的雕刻，葡萄園的旁邊還有稻田，田裏還有魚。
林正清笑笑道：“你喜歡嗎？”
原來的雕刻白昊宇的雕像沒有再雕下去，而是換成了這個葡萄園的木雕。
白昊宇點點頭，道：“你藏起來的本事可真不少。”
“都是打發時間學的。”
學習這些東西不需要跟別人交流，只要自己低頭研究，努力去練習就可以了。
白昊宇把它給放到留床頭，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們的葡萄園一定會做的越來越好的。
“正清，過年到我家去玩吧？好吧？”
“過年去你家？”林正清道：“可是你家很多人的啊？”
“我會陪著你的。”
“讓我想想好吧？”
“嗯。”
等到林正清把東西都給挪回原位了，天已經黑了。杜文傑已經想好了，要回家了，也給他爸爸打了電話，說要回去了，他爸爸也冷靜多了，說他要回來就回來，跟著他好好的學。
杜文傑很乖巧的答應了。
然後他就一直找機會跟林正清單獨相處。在林志成的幫助下終於尋得機會了。
白昊宇很不滿意，看著林志成。
林志成覺得自己被這兩人弄得頭都大了，這不滿意，那也不滿意，這也怨他，那也怨他，他真的很冤枉。
“杜文傑想說清楚，你就給個機會他說清楚吧，反正他都要走了。”
“有什麽好說的，正清都說了不喜歡他了。”
林志成望天，道：“那你也要讓人家親自說啊。”你說的不算啊，大哥。
白昊宇想找機會去聽墻腳去，林志成拉著不讓，道：“等他們說完了你自己去問正清啊。”
杜文傑把他拉到了家裏天臺上，這裏可以看到下面的葡萄園，也可以防止有人跟上來。
“正清，我一兩天後就要走了。”
林正清點點頭，道：“你的事，我大概聽昊宇說了，我知道你可以重新來過的。”
“謝謝你。”杜文傑道：“我不會放棄的。”
比起林正清，他們都幸福太多了。他們現在遇到的事，相比起來，其實真的不算什麽。他的父母還健在，能理解他，能支持他，他身邊的朋友也都還在，真心想幫他的也很多。
他擁有的真的比林正清多太多了。
可是今天上來他不是要說這個的。
“正清，我今天找你上來，是有話想問你。”
林正清看著他道：“你想問什麽？”
“你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嗎？”杜文傑道：“我喜歡你啊。”
“我，”林正清被他說的腦子很亂，亂哄哄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你要跟我在一起嗎？你要是答應和我在一起，我會帶你去見我的父母的。”杜文傑道：“我的事情我父母都知道。”
見，見家長？！！
這下林正清反應過來，道：“別，我，”
“你不喜歡我嗎？”
林正清低聲道：“可是我對你沒有那種想法啊。”
“可是我對你有啊。”
杜文傑雙手握著他的肩道：“正清，和我在一起吧。”
林正清咬了咬嘴唇，道：“對不起，我不能答應。”
“你不喜歡我嗎？”
“可不是那種喜歡啊。”
杜文傑看著他道：“正清，你喜歡白昊宇嗎？”
林正清擡眼看著他，道：“我不知道。”
杜文傑看了他良久，洩氣道：“我早該知道了。”
“其實，你並沒有那麽喜歡我。”林正清道：“你只是沒有接觸過像我這樣的人而已。”
“你在安慰我還是在安慰你自己？”
林正清搖搖頭，道：“對不起。”
杜文傑釋然的笑笑，道：“其實從第一天認識你們開始，我就以為你們是在一起的。我以為我有機會，”
他錯了，這些天的相處也能看得出來，就是一直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去認輸，所以一直都想著著最後才來個了斷，至於林正清說的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那麽喜歡，這已經不重要的。他一直想要的答應已經有了。
“你要想過來，隨時可以過來住。”林正清道。
“嗯。”杜文傑道：“正清，我問你，如果是我先認識你的，你會不會喜歡我而不喜歡白昊宇？”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他喜歡白昊宇啊，為什麽杜文傑就認定他就是喜歡白昊宇呢？
“我不知道。”林正清道：“你不要跟白昊宇說我喜歡他。”
“你是不敢承認喜歡他，還是不願意承認喜歡他？”
杜文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悲催，表白被拒了，還要盡心盡力的讓對方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歡另一個人。
“或者不是喜歡吧。”
是什麽他真的不知道。林正清低著頭。
杜文傑嘆了口氣，道：“好吧，反正你有什麽事隨時可以來找我，我能幫你的，都會盡力去幫你的。”
“對不起。”
杜文傑拍拍他的肩，道：“別再說對不起了，你沒有做錯什麽事，大丈夫拿得起就要放得下，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還有啊，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了。”
“嗯。”林正清道。
杜文傑是一個好人，他該遇到比他更好的人。好人是該幸福的。
即使是拒絕了，杜文傑還是覺得林正清該是被保護起來了，只是要換一種方式而已。
他是一個單純的人，沒有什麽覆雜的心思，也不懂外面的人情世故。也許什麽時候覺得累了，可以再回到這裏。簡簡單單的窩一段時間，再回去。
杜文傑並不覺得有多難接受，或許這真的是另外一種感情吧。
兩天後，杜文傑就離開了這裏，回到家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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